出，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那时候杜笙不知道，只以为徐氏不疼他，毕竟香儿说过，他不是亲生的，所以他的花销，一个铜板都要算清楚。
后来弟弟妹妹总是来找他要钱，他没有，弟弟妹妹便说香儿有，都是他的钱，他信以为真，让香儿给，香儿满脸不情不愿，像割她的肉似的，给的极少，弄得杜笙有些尴尬。
他也是那时候隐隐有一种钱不是他的，是香儿的感觉，担心真是香儿倒贴钱给他撑脸面，杜笙再也没找香儿要过钱，也没让香儿给他买过东西，甚至都没有出过门。
出门要花钱，而他没有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会越待越穷，才会想着出来看看能不能干老本行，谁知变故来的这么快，一眨眼他连亲都成好了。
“去拿笔墨纸砚吧。”杜笙不想再就刚刚的话题聊下去，没意思，他现在只想着赚钱，就算还不了江清清，也能有些银子在手里，可以作为赌资，自己的钱花的也自在许多，起码没人看不起他。
香儿站在原地，思考良久有些不情不愿离开，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回来，道，“没有纸了，要出去买。”
杜笙有些无奈，“你觉得我画几张画就能把你家小姐的钱还完吗？把纸拿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