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
深呼吸的时候,才知道那丝竹香是打哪传来的。
原来是她身旁的空位传来的,她侧眸,看了眼昨夜祁琛枕着的枕头。
越看,她眼里的光便愈发的暗了下去。
她的耳边忽然响起祁琛昨夜在她耳畔边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全都是对她莫大的欺辱,他分明是强硬着的,却说这是他的恩赐,他粗鲁,却说这是她必须要受着的,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温初酒抿了抿唇,眼底渐渐的弥漫起一层雾气。
无论如何,她好像都躲不过他的欺负,不管是刚进宫那两日不肯倚靠他也好,还是昨日顺着他,求了他给她倚靠也罢,她都逃不过被他欺负,就像宿命里,她欠了他的一样。
温初酒思及此,眼眶渐渐的泛起了红,听话的她,隐忍的她,都会被欺负,心中那无力感渐深,心头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既如此,那何不如,挑一处最安全的地带好好的呆着,让自己过的没那么难受。
思及此,殿门被推开,殿内响起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初酒自然能听得出是谁的,于是便立刻阖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