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但如今这么一对视,她徒然生出了几分酸涩感。
喉口发干,她嘴角蠕动了下,哥哥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身前人一把抱入了怀里,他有力的肩膀环住她,嗓音轻颤,略带薄凉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他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怪你。”温初酒靠近他,在他怀里取暖,低声道:“这事不怪你。”
怪谁也轮不到怪林九,要怪,温家人才是第一,祁琛才是第一。
林九将特意带出来的小暖炉递给了温初酒,牵着她走到了林子的更深处,低声问她:“今日这伤......到底怎么回事?”
温初酒垂眸,眼底敛去了一抹酸涩,低声道:“你应该猜到了的......”
是啊,那眼角处那么明显的一口牙印,自己定然是咬不了的,那除了那人,还能是谁咬的。
思及此,林九指尖轻颤,撩开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目光放在了她的那个伤口上,低声说:“不怕,你这个疤,是可以消掉的,今日我只是故意说不可消,你放心便是了。”
温初酒愣然,指尖触上了她伤口那,低声问:“真的可以消掉吗?”
林九莞尔,“哥哥何时骗过你。”
知道自己的疤痕可以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