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是不是感冒的时候不仅人身体心理会脆弱,也会多愁善感啊。纪笙笙脑海里不自觉的突然浮现出了前段时间她也发烧过一次,那时候她跟沈隶还没分手,她发烧却是温景时送去医院的不说,输液时沈隶也是不闻不问的,就丢下了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坐在输液室的蓝色塑料椅上。孤孤单单的。
对比下现在温景时对她的好,纪笙笙莫名想哭。
而后,突然的,纪笙笙从被窝里坐起身,钻进了温景时的怀里,很温暖很温暖的怀里:“抱抱。”
说着话,有眼泪突然进了嘴巴里。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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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景时怀里呆了好一会儿,纪笙笙重回了被窝,抱着温景时回的被窝。
蜷缩在他怀里,纪笙笙问:“什么时候再回j市啊。”
“明天一早,七点吧。十点钟有个会议。”
“七点过去,不会迟了十点的会议吧。”
“不会,高铁两个小时到j市,很快的。”
“那就好。”纪笙笙抬着小脸看他,“你这样好辛苦。其实不用回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担心我就够了。”
“我也不想回来,但是控制不住。”温景时对她笑一下,在她嘴巴上亲下,“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