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托着腮蹭过去,“所以我们不能总腻在一起,不好的。”
“不好吗?”晏子钦轻声道。
“外人看了要笑话的。”明姝的话让他一阵脸红,他赶紧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背着手离开了。
“我……我去和驿站里其他人聊聊。”消失在门外前,晏子钦如是道,可在明姝眼中,这家伙绷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可是连耳朵尖都红了。
当晚,晏子钦另找了一间卧房住下,许安领着几个小厮在地上打铺坐更,都面面相觑,不知官人为何不去娘子那儿,可毕竟是主人家的房里事,不便多问,囫囵睡了,明日还要舟车劳碌。
晏子钦却辗转难眠了,总觉得孩子不是简单地躺一躺就能有的,可怎么才能有呢?孔夫子曾有教诲——不耻下问,可拿这种事问别人,隐隐觉得不好意思,问娘子,娘子又说不清楚,也难怪,都是一样年纪,谁能比谁懂得多。要不然回临川接母亲时向她请教,可那场景怎么想怎么别扭——“娘,怎么生孩子?”一向严肃的母亲还不得像小时候那样罚他抄书啊!唉,究竟怎么办才好呢……
第二天一早,晏子钦顶着半宿未合眼的黑眼圈,看明姝欢天喜地地检点采购好的补给,数量之多足足把船压下去一大截。
“带这许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