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以昨天对他的观察,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开店,而更像是……更像是被安插在店中监视别人、保护秘密。”晏子钦道。
明姝道:“也许那间看不见的房间中隐藏的白骨可以告诉我们真相。”
晏子钦道:“只是也许,我相信,真正的秘密隐藏在于家,在于卿的心里。”
他一边说,一边撩起衣摆迈出门槛,“你和高睿、仵作去客栈检验白骨,多带衙役,我必须去于家走一趟。”
“你不带上高都头?”明姝有点担忧。
晏子钦无奈一笑,“若不是单刀赴会,于家焉能敞开大门?”他揉了揉明姝已经有些蓬乱的额前碎发,高睿赶紧咳了两声,除了他知道这个曲宁是夫人,在别人眼里他们可是两个举止亲密的大男人,用大人您的原话——成何体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晏子钦骑马赶往于家,却见于家大管事于亦非早就纠集了一众家丁守在门前,未等晏子钦下马,先趾高气昂地迎候道:“晏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们老爷早就恭候多时了,只是我于家也有于家的风骨,不让你身后这些舞枪弄棒的衙役进门,晏大人自便吧。”
晏子钦早就料到这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挥手命衙役守在门外,随着于亦非进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