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前大门紧闭,檐下都挂起了寿字油纸灯笼,却显得有些古怪的冷清,两个青衣仆人守在门外,见有人来了,警觉地问:“官人们是来找人的还是来贺寿的?”
晏子钦道:“我有个学生是这家的外孙,我来探望他。”
两个仆人窃窃私语了一阵,问道:“尊驾的学生可是王家三郎君,讳安石?”
晏子钦道:“正是。”
仆人道:“既然是三郎君的先生,请进来饮茶吧,我去请三郎君过来。”
说完,就引着四人来到外院的客堂,一个巧手养娘过来点了上等的细乳茶,之后也下去了,房间内还是他们四人。
“吴家的人怎么神神秘秘的,刚才听那两个仆人说话就觉得他们遮遮掩掩,四周连个声也没有,哪里像要过寿?”杜和站着环顾四周,抱怨道,他的尊臀依然隐隐作痛,此时想坐也坐不下。
晏子钦道:“老人得了急病,谁还有心思管寿宴的事?有些冷清也是难免的。”
明姝道:“可不是吗,做寿是为了老人,老人都病了,还瞎热闹什么?”
杜和笑道:“你们两个又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也不想想是谁把船给你们撑起来的。”
晏子钦和明姝相视一笑,全都低下头抿嘴不语。
正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