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心想:“这双环结竟是用到自己身上了。”
把他推到一边,明姝吹了灯和衣躺下,怪自己刚才怎么不推开他,他问自己愿不愿意时,自己为什么犹豫了?
为什么呢?想起他亲自己,心中竟升起一种羞涩的甜蜜。
她忽然有了个不祥的预感,恐怕自己两世为人,终于要交代在这只包子手上了。
第二天,晏子钦起床时宿醉未消,还有些难受,见明姝的汗巾子还在自己腰间,上面缀着一个拳头大的结,怪不得晚上觉着腰上难受,原来是这东西硌了一宿。
悄无声息地绕过还在熟睡的明姝,来到镜子前解结,却死活解不开,直到明姝醒了,打着哈欠拿剪刀尖一点点帮他挑开,一边挑,一边试探地问:“你还记着……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指的是晏子钦推倒她以及强吻她的事,可晏子钦已经忘光了,不解道:“不记得了,我昨晚做了什么?”
明姝眉头一皱,心道:“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你倒拍拍屁股说忘了。”也不再理他,手下发狠,一下子把汗巾子剪断,丢在地上,和昨晚扔下的晏子钦的外袍堆在一处。
晏子钦不明所以,捡起那刺绣精美却碎成两段的汗巾子,道:“好端端的,糟践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