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祝寿的曾姓一家,父亲叫曾易占,字不疑,住在东屋,三个孩子住西屋,都是很和善的人,只是曾易占面色发青,神情有些涣散,听说是因为妻子吴氏新丧,他刚中进士不久,正应是最得意的时候,可偏偏痛失爱妻,只留下三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令人叹息。
回房前,明姝嘱咐杜和,说那丫头小秋死得蹊跷,怕是真有隐情,那么凶手很可能还隐藏在附近,杜和今晚一个人住,若是真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即大喊,他们马上过来。
杜和笑道:“曾先生也是一个人,我同他将就一晚算了。”
晏子钦无奈道:“你又开玩笑了,早早安歇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
三人各自回房,当晚,明姝和晏子钦躺在床上,合计着先不熄烛火,若有动静也方便举火查看。
借着明灭的火光,明姝发现晏子钦鬓角有一丝白发,侧躺着凑过去帮他拔掉,晏子钦说自己之前就有白发,问过郎中,说是没什么大碍,少年人血热,偶尔生出些白发是正常的,不要介怀。
明姝玩笑道:“还以为你是对我‘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苦苦思念我以至于生出了白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晏子钦捏着她的脸道:“又胡闹,看我整治整治你。”
一开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