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的小动作,又往外一挪,移出半尺远。
得,刚才半寸、半寸的长期努力全部作废!晏子钦暂时没有工夫为夫妻间越来越远的距离伤神,娘子问他做什么,他该找个适当的理由回答才不显得像个猴急的人。
其实,他要是能说两句软话就云开雾散了,谁让他脖子硬——不肯低头呢!
想来想去,还是聊聊新房的事吧,他道:“太平坊的那处院子今日粉好了,派许安去看过,石灰墙粉好后须得放置些时日,下下个月择个吉日搬过去吧”
“哦。”明姝应了一声,心里却笑他死鸭子嘴硬。
话说完了,晏子钦还在匀速往明姝这边挪,弄得明姝心里发痒,漫不经心提了一句:“你还想干嘛?”
下一瞬,床铺突然一阵震动,天旋地转过后,晏子钦已经撑在床上,自上而下看着明姝,坏笑起来。
“想!”
“唔唔唔……”明姝突然被吻住,心里哀嚎着,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污!
果然是学好很难,学坏非常之容易啊。
第二天醒来后,明姝才想起,昨晚本想问晏子钦一件事的,可是先生了一场气,后来被他糊弄过去,折腾一番,倦极而眠,倒把正事忘了。原来,她今日要去看望一年多没见的好友袁意真,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