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样子,缓缓道:“你也知道现在的局势,丁家的事虽未成定局,却也是时间上的问题了。此事可大可小,你想给你的四衙内陪葬,还是想好好活着?”
张麟不语,怨毒地瞪着被春岫搀扶起来的袁意真。
明姝道:“我实话对你说,你若能‘戴罪立功’,主动去向刑部、吏部坦白丁家的恶行,尚有一线生机。”
这样的场面,她一刻也不愿停留,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话,“从今日起,袁意真的事就是我的事,她身上要是添了一丝伤痕,我教你成百上千倍受回来。”
又命几个陪着她过来的仆妇入住袁意真院中,手持长棍立在门外,只要张麟一接近,立马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
回到家中,明姝好像还在梦里,把下人都遣走,猛地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静静地凝视着床帐顶上的满池娇纹样。
“啊!”她高叫一声,坐起身挥着手臂。
爽!今天,她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志气虽高,勇气、底气却不够,可今日听张麟说晏子钦已经带人包围了丁谓的府邸,心想,咸鱼翻身的一天终于到了。
她眼看着袁意真忍气吞声,究其根本是因为丁家助长了张麟的气焰。
晏子钦在朝中被受牵制,究其根本也是丁谓为首的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