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呵呵,好啊,就怕你不受不了呢!”一边说,一边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意味深长的笑容,手上也反客为主起来,调戏似的解开他圆领袍领口的布扣。
风情正好,春意渐浓,明姝刚想霸道地吻上他,晏子钦却忽然背过身去,慢条斯理地拢起领口,极其君子地说道:“算了,还有正事要做。”
听他一本正经、波澜不起的口吻,仿佛刚才那个怂恿明姝撩拨自己的人并不是他。
被晾在一旁的明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指着晏子钦,喝道:“姓晏的,这算是什么说法!”
说着,就从椅子上跳下来,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腰眼上挠痒痒,痒得晏子钦泪中带笑,求了三次饶,明姝才肯放过他。
拉起跌坐在地上,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晏子钦,明姝嘟着嘴质问:“快说,你有什么正事,说不服我,还要受罚!”
晏子钦笑着摆手,指着大敞四开的柜子,道:“明天开始,我就去衙门里住了,今天回来是为了准备些换洗衣服,再和你道个别。”
明姝惊讶道:“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晏子钦道:“丁家的事那么复杂,不在衙门盯紧了能行吗?本来今晚就该留在衙门,让许安回来去一趟行李算了,可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