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三四的女孩子,吓了程都头一跳,他本以为要和突然冲出的疯女人较量一番呢。
“啊,我们是官府的人,来问问……问什么来着!对了,就是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位三四十岁的夫人?”程都头吭哧半天才说出两句,又拿出腰间的牙牌作证。
门后的女孩子略微放下心防,将门开大了些,请两人进来。
“轻声些,家母正在楼上午睡,别吵醒她。”
女孩子走在前头,程都头木头人似的跟在后面,晏子钦看着他截然不同的态度,无奈地叹了口气。
房子从外面看起来破旧,里面倒十分干净,桌椅虽然旧,却打扫得一尘不染,看来住在其中的人并非疏懒成性,只是没有办法请人修缮而已。
“两位官爷,有什么事吗?”女孩子毕竟年纪小,说起话来羞怯不已。
五大三粗的程都头不知怎么,也跟着语塞起来,道:“……还是晏大人来说吧。”
晏子钦道:“小娘子怎么称呼?我们为了十三年前的事来拜访令堂,有些细节想要求证。”
他说着,取出案卷,再看眼前的女孩子,倘若真是楼上那个女人的亲生骨肉,那她就有可能是陈登流落在外的骨肉。
他调查过陈登的生平,此□□妾虽多,却没有子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