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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弁的确是往悲翠园来了,倒不是因为下人在他耳边吹风,是自己临时起意,想过来瞧一眼这位扬言要“收服”他的女人过得如何。
狭小的园子里规规矩矩的站着两个丫鬟,见了他行一个蹲礼,“奴婢见过相爷。”
萧弁站在门口眼睛扫了一圈没瞧见正主,抬脚进去,终于开了尊口,“千里雪呢?”
朝三垂着头端上茶来,“回相爷,雪姑娘正在沐浴,马上就来。”
应景似的,隔壁房隐约传来水声。洗澡去了?这么着急。萧弁吊儿郎当的笑,就靠这个收服自己?还以为她大言不惭的放话会有什么新鲜招数。
“去,跟你们主子说让她慢慢洗,本相喜欢干净的。”
朝三暮四窃喜,看样子相爷是要在悲翠园过夜了。铺床换被、点熏香,上助兴酒菜,放下纱帐,两个丫头忙活的一头汗,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千里雪很听话的满满洗,隔壁一直有隐约水声传来。
萧弁再能耐也是肉体凡胎,一天一夜连轴转也是疲累的,坐下来喝个小酒解解乏,也算是难得清静。既然这边已经铺张开了,他坐下也就懒得起来换地方了。
半壶酒饮尽,隔壁还没洗完,萧弁一条腿搭在春凳上,长而不狭的双眼瞥一圈房里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