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箭头歪了,没有扎在心脏的位置。血色正常,证明箭上没毒。十月绷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口气,“躺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大概是半夜扒了人家的药铺,伤药、伤带兜了个小包袱回来。罗十月形容有些狼狈,有碎发挡在额前,将莲纹半遮半掩。豆大的灯火跳动,将她的影子印在床榻上,怀觉忍着痛还不忘帮她改邪归正,“施主...盗窃并不好。”
啧,说话这么不中听。是借用好不好?
罗十月想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而她也确实付诸行动了,顺手抄过一柄汤匙塞他嘴里,见他要反抗,厉声唬道,“住嘴!咬住了,拔箭的时候会有点疼。”
拔这个东西可不是拔萝卜,不是有点疼的问题,而是两排倒刺能疼的要人命。更何况还是熟人,她瞧了他一眼,见他疼的浑身是汗,一时间下不去手,犹豫了下才问,“要不,我喂你些迷药?”昏过去的话疼痛总能小一些,没有他痛不欲生的呻~吟她更下得去手。
谁知怀觉师父硬气得很,他含糊不清的说,“..不用。”
“认识这么久....贫僧还不知施主贵姓...”
“千里雪。”
“...施主..不是本地人。施主如何..谋生..啊?”
罗十月一心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