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深陷险境时他忽然从天而降。她呆愣了,怀觉眼角沾了笑,他有的是法子让她松口。
一吻闭,怀觉轻声再问,“跟不跟贫僧?”
十月,“不...唔....”
“跟不跟?”
这回十月只敢睁圆了眼睛,不敢说话,喘/息粗/重。
这叫敢怒不敢言。
怀觉抿唇一笑,“那就是默认了。”
这个人笑起来真是很好看,也很温柔,十月知道如果错过了怀觉,这辈子可能她都遇不到这样令她心动的人了。可是,“你是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也是男人,也有自己想娶的女人。”
她闭眼,“我没有显赫家世。”
“贫僧知晓。”
“我是个杀/人工具。”
“贫僧知晓。”
十月有些激动,“我还是个残疾。”
怀觉将她拉起来,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这说的这些贫僧都清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若是没有你,贫僧未必能活到现在!你是大汤的恩人,国母之位除了你谁还能坐得下去?你一定不知道,十年前朕曾经找过你很久,你以为朕为什么出家?因为朕以为你死了!这十年的经你以为是为谁念的?就是为你!”
“朕知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