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半晌才冷笑了一声:“与我有何干系?我这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去做个老风流。”
“阿弥陀佛,”老方丈念了声佛号,“昭阳大长公主,当不会轻易放过。”龚十三脸上没了笑容,他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中的黑子丢回了棋盅,耸了耸肩:“她当然不会了,她都一把年纪了,可不是还没活明白。”
说着,龚十三又捞出一枚棋子,砸到了殷夜来的头上:“别瞎听,做你的事情。”殷夜来悻悻地缩回头,想了半天到底没憋住:“先生,大长公主和先生有什么……”
殷夜来话还没说完,外面的花容栩就推门进来了。他只能把话噎了回去,好悬没憋死。花容栩恭恭敬敬地对着龚十三抱拳行礼:“先生,厢房已经打点好了。”“嗯,”龚十三捋捋胡子,站了起来,“容栩啊,你随我来。”
花容栩一头雾水地跟在龚十三背后,趁他看不见,向殷夜来挤了挤眼睛。殷夜来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老方丈看着他们闹腾的模样,叹了口气,又念了一声佛。
花朝会当天,花家姐妹三个早早地就起来了。花容真迷迷糊糊地被芍药海棠扒光了,拖到澡桶里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芍药将一块热腾腾的毛巾敷到了花容真的脸上,还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