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平凡的宋安乔,来了一个高贵的施优娌,楚母甚是满意开心。
黎叔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楚母,又看了看施优娌,深深皱了眉,依他年轻时流连女人堆的经验来说,施优娌绝非善茬,不如宋安乔真实自然。
送走施优娌,楚母坐在车上,对黎叔说,“我并非一心拿话刺激她,实在担心她和小远离婚后又纠缠一起,是想将仇恨报复在小远身上。”
黎叔目光幽深,“夫人,我觉得宋小姐没有那个害人的心思,她是善良的女孩。”
楚母摇头,“你不懂,女人狠起来堪比毒蛇,她表面温顺像绵羊,伶牙俐齿的时候和小老虎似的。”
想着宋安乔刚刚反击她的小模样,心里虽然生气,但不自觉还是有点欣赏她这个小姑娘。
“你也瞧见他们离婚那些天,小远跟得精神病似的,不言不语,谁碰他,立马发火,谁见了都害怕。”
楚母沉声继续说,“她现在是在小远心里,纠缠不清,只会害的小远痛不欲生,我实在担心她是报复我们楚家才这么做的。”
黎叔开着车,眸子暗了暗,心中叹气,夫人有点被害妄想症了,宋安乔不像是阴暗的人。
抵达出租屋,宋安乔仍是一肚子的气。
气到极致时,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