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受了伤,你这是怎么保护的。”
宋安乔看着,起身拉住了老太太,心疼地说,“奶奶,不关非远的事,他已经及时护住我了,您别打他了,行不行?”
若不是楚非远及时拉她入怀,她恐怕被那运动衣人伤的更狠。
唉,只怪自己倒霉,碰到了行为嚣张的偷窃犯。
“大乔乔,你别给他说好话。”老太太面色气怒,又狠捶了楚非远一拳,“你受了伤,就是他没保护好你,该打!”
劝不住老太太,宋安乔假哭,“奶奶,求求您别打他了,您打他一下,我很心疼啊。”
老太太动作一僵,放下了拳头,对她孙子厉声道,“看在你媳妇的份上,饶你这次,再照顾不好人,你等着挨收拾。”
楚非远站在那,没吭声。
该打,他太该打了。
晚上七点多,楚非远给宋安乔洗脚,低垂着头,看不清五官与神情。
“非远,你别自责了,行不行?”
宋安乔受不住,他很平静,淡到极致的静,可是,她知道这种平静下隐藏了嗜血的危险,随时置人于死地的冷漠。
楚非远沉默,不说话。
宋安乔不知如何化解他的自责,躺在床上探过身,轻吻他的唇,“哥哥,乔妹没事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