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姥爷站在屋檐下,一身运动休闲服,声音洪亮,“跑步。”
“啊?”此刻,宋安乔才看清姥爷全身上下穿了一身运动装备,“姥爷您不冷吗?”
“别说废话,赶紧脱掉羽绒服。”姥爷声音不可抗拒,“换上运动装跟我走。”
宋安乔眨眨眼睛,大冬天的去跑步,她可从没有跑过。但因答应姥爷不能反驳,宋安乔认命地去换上运动衣衫。
姥爷不准楚非远跟着,楚非远不放心,姥爷直言,“在阻止我,别怪我在你身上试验扎针。”
“……”
楚非远眼角抽了一下。有个会医术的姥爷非常不好,他一般不体罚小辈,但他会替你扎针。
那种痛苦,他和楚乔,赵诗都尝过,滋味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浑身发痒。
“我不怕扎针。”楚非远声音淡淡。
“家法。”姥爷冷冷吐字。
楚非远上前的脚步停止了,身体僵硬地站在那,漆黑的眸子,目送宋安乔走出宅院。
天色灰青迷蒙,小镇的凌晨,异常清冷。
宽敞的街道上,只有一老一少呼哧呼哧跑步的声音。
“姥爷,我不行了。”八百米之后,宋安乔再也跑不动,气喘吁吁停在原地,祈求姥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