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描绘的远山轮廓,带着飘渺不可接触的距离感。为此,背后嚼舌根说她们姑娘孤傲、不可一世的人不少。
然而外人都不知道,她们姑娘以前也会露出生气的模样,也会笑得明媚动人,是老天不开眼,让她遇上祸事。
出事时姑娘年幼,才十二岁,正好是和宋家退亲的时候。姑娘本就心里难受,又出意外受到惊吓,清醒过后就再也不见她有过鲜活的表情。
这些年碾转寻医,收效甚微。淡漠的表情就此定格在她脸上,精致的女孩儿成了没有生气的瓷娃娃,才总让人觉得冷冰冰不近人情。
雀鸟都散了半会,谢幼怡这才慵懒要起身,问起时辰。
绘雪弯腰给她穿绣鞋,回道:“马上到用饭的时辰了,姑娘不是准备今日回学院的?侯爷和夫人吩咐厨房今日早些备下午饭,这会估摸都在上方等您过去呢。”
谢幼怡点点头,简单洗漱净面。
京城前两日下了场秋雨,天气越发的凉,她换了身湖蓝带里衬的衫裙,临出门织墨还把披风给她穿上。主仆一行慢慢往侯府的上房去。
此时的上房,门户都闭紧着,安平侯和妻子、儿子都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