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婆子见到是她们,笑着纳福请安:“老奴见过姑娘!”
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把织墨吓得都往后退了一步。
谢幼怡见婆子这般,知道是故意朝里头通风报信,并不给她机会,抬脚就径直往里走。
婆子只能在她身后再次高声喊:“姑娘进来了!”
“小妹来了!”
“窈窈来了,快快开门!”
屋里霎时乱做一团,还是安平侯平时斗鸡走狗在市井胡混,练就一身利索,赶在谢幼怡来到把门打开。
“乖乖睡醒了。”
安平侯和女儿正好打了照面,压下心虚,朝她呵呵地笑,都笑得堆起褶子。
谢幼怡一眼就看穿父亲有事瞒自己。
她还没细想,同样心虚的兄长也凑到跟前,傻呵呵地笑。
如此一来,她连想都不用想了,笃定道:“爹爹,哥哥,你们又在外头闯祸了!”
说到父兄闯祸,谢幼怡简直操碎了心。
谢家的爵位是她太爷爷那辈挣下的,爹爹从祖父那头承了爵。
太爷爷和祖父都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偏偏到她爹这头,谢家风水转了个圈似的。
她爹自小就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闯祸。祖父觉得这跟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