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把推开:“你、你……不喝!喝了一会你再语出惊人,我这条老命今儿就交代在你手上了!”
“——你这是念着她,还是不忿当年谢家行事?要乘机磋磨人家?”
实在不怪扬宪清震惊,宋晋庭带着明确目的直奔女学,谁能不多想!
把人吓着,宋晋庭依旧是笑:“先生觉得呢?”
他轻声慢语的再温润不过,一个呢字用出几分缱绻的味道,实在不像是要报复谢家。扬宪清却还是忍不住瞎琢磨。
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受尽白眼和人心冷漠,即便此时和煦得像春日拂过湖面的风,可春风扫尾过,还会有冬日遗留未散的凉意。
扬宪清把想法一收,瞪眼警告他道:“我的地方,不许胡来!”
不管是余情未了,还是恶意倾扎,这里是女学,都不允许闹出幺娥子。
“先生这是疑我了,我心里难受。”宋晋庭手掌抚上心口。
扬宪清看到昔日顽劣少年的影子,更琢磨不透,不客气下逐客令:“走走走,回你的屋子呆着去!给我把院规读熟,不,背熟!”
宋晋庭乖巧告退,那让人省心的样子实在看不出别的来。
扬宪清对着还在咕咚咕咚作响的铜壶出神片刻,嘴角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