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眼神更是不屑一顾。他忽然就笑出声,把伤着的手往身后一背去找自己的马,头也没回离开掌戎司。
宋晋庭一路打马回到宋家老宅,被他派去送谢幼怡回书院的不惑就守在门口,见他甩着马鞭进来,凑前去急急道:“公子,谢姑娘到府上来了!”
宋晋庭动作一顿,像是没听清似地问:“你说谁来了。”
“谢姑娘!”
不惑拔高了声音,他们公子还有耳背的毛病不成?
宋晋庭已经沉了脸,把马鞭往他怀里一扔,快步绕过影壁,人就消失不见了。
谢幼怡此时正坐在宋家的厅堂里。
这宅子空了许多年,又经历过一次浩劫,即便平时有人打扫维护,也无法再恢复昔日的荣光。
她怔怔地,就看着门扇后那小块地方,地面还依稀能看见与别处不同的痕迹。
以前那里有一只半人高的花瓶,自她首回来宋家做客,它就在那儿。
不过那时她年岁小,站在花瓶前,花瓶比她还要高一头。有一回实在是好奇,她哀求宋晋庭搬来凳子,供她踩着去看花瓶里有没有藏宝贝。
她探头,里头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宝贝,最后还失望得哭了一顿。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