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错的!您把谢姑娘关里头那么长时间,实在不妥!”
上回已经不知对人做了什么禽兽事,还亲口认的,今日怎么又欺负人姑娘?!
不惑说得大义凛然,宋晋庭真是恨不得一手掐死他算了,再去看谢幼怡,她已经被两个丫鬟护着往外走。
不惑也知道自己肯定坏了什么事,二话不说转头跟上主仆三人,落荒而逃,护送人离开。
宋晋庭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迈出步子。可只是一步又收了回来,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去揉按太阳穴。
他头疼得很,是被谢幼怡认定一件事就倔强不轻易改变的性子闹的。
可这能怪谁,她如今的个性,不也有他纵容的一份才长成的?再追出去,她还是会执拗不为所动,她要去就去吧,且看看究竟是她去见瑞王的步伐快,还是安平侯落到他手里快。
宋晋庭按着额头,无奈长叹。既然她非要演口是心非那一套,他陪着就是,权当哄她高兴了,反正她算计的那些事不可能如意。
谢幼怡好不容易上了马车,所有的力气都耗在那间屋子里了,软软靠着织墨,小声道:“一会你就下车,按我先前说的去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