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的牢牢的,就那么带着她,一步步把她带到阁楼上。
有在宋家那些事,谢幼怡防备心重得很,一到阁楼,忙走到前后都空旷的地方。
他见她这样,反倒笑了,也不上前,而是抱胸挑眉道:“窈窈这就与我生疏了?我还兴冲冲的前来,想告诉你,圣上特命我办安平侯一案呢。”
谢幼怡心头一震,就见他胳膊慢慢展开,依旧啜着笑凝视她。那样的动作,无一不暗示着要她投怀送抱。
他说:“窈窈,何必找瑞王。瑞王可管不着掌戎司,即便是太子,也管不着。掌戎司……都是圣上近臣。”储君也得避嫌。
他的话像针尖,狠狠就扎在她心头。谢幼怡想到在宋家对他的那些诓骗,从他话里也听明白了,他都知道了。甚至可能已经见过她兄长,不然他如何得知,她真正要找的人是太子。
所以……他现在来,是怀着怨气的吧。
先前他就怨恨着把她堵在墙边,今日用一片心意相护,都被她丢在脚下踩过去,换了是谁都会生怨。
谢幼怡陷入心酸的悲观里,甚至已经做好他要给自己难堪的准备,但去宋家见他前做下主意就不曾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