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神,也该有神助。”
“窈窈,不是我不避嫌在帮你,是你该帮安平侯。你懂我的意思?”
谢幼怡听到案件内情略略一怔。
从父亲出事到现在就没时间给她思考太多,思考的都是先为谢家找个靠山。
被宋晋庭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似乎走偏了路。
她眸光微闪,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着,在眼睑下留下一道阴影,像迷途的蝴蝶扇着翅膀在徘徊。
宋晋庭静静打量她,知道她心里那道防线已经松动了,不过面上依旧镇定,若不是熟悉她细小的动作,恐怕他又得失望。
不过她太过不苟言笑,还没得到答案的那种诡异再度涌动在心头。
他打铁趁热,把带在身上的证据拿出来给她看。
“你瞧。侯爷说送去的信不是上边的内容,可字迹确实是他的,除了亲信谁还能得知他送信,又或者能把他笔迹仿得以假乱真?”
他双手捏着信,慢慢挨近她。她低头看得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辨认,松软的碎发撩过他耳朵都没察觉。
宋晋庭差点被那几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