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细腻,握在手心,像是她在家里握着他手时一样。
两人终于心平气和议定一件事,先前说着话倒不觉得有什么,这会一时又无话可说了。谢幼怡便觉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把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
光线昏昏,美人如月皎皎,随意一个动作都是带着风情的。
宋晋庭觉得此刻甚美好,如若她再能笑笑,那就真的是岁月静好。
“窈窈你怎么都不对我笑了。你及笄那日我灌了黄汤,心里憋闷,对你轻浮了,你……还恼我吗?”
他是真心想知道她的想法,却不知道触动谢幼怡旧忆,比及笄那日更久远的那番光景,耳边回响着被掌戎司那些人欺男霸女的哭喊声。
她心头一跳,恶心的感觉冲上来,难受地按了按胸口。
“我还没打扫完。”她迈出脚步,头也不回就要下楼去。
宋晋庭忙伸手扶她:“脚都崴着了,别逞强。学院里我不好背你,你在这儿等等,我喊人来扶你回去。”
他知道什么叫进退有度,她抗拒提起及笄那日的事,那他便不多说。总归犯错了,老老实实受该有的对待。
谢幼怡脚裸确实钻心地疼,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她还得帮父亲找出内鬼,自然要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