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真是拿刀子扎我的心。”哪知他锐利的目光一收,换做一副委屈的面孔捂住胸口哀呼道,“侯爷出狱了,窈窈就要过河拆桥了吗。我若不是喜欢极了你,能时时刻刻想挨着你近些吗,你瞧我正眼看过别的姑娘吗?情到浓时,难以自控……窈窈你不懂吗?”
她为什么要懂!谢幼怡拒绝去懂什么情到浓时,他现在就是不要脸到底,就是在狡辩!
可那句过河拆桥戳在她心头上,明知他是在胡搅蛮缠,涌起的恼意还是泄去大半。
她站在原地,语气软和了些:“你若是有话好好说,我至于打你吗?”
“你是不知我心里多焦虑。”他还捂着胸口,长叹道,“侯爷清清白白地出来了,给皇子们选妃的宫宴就在后日,你肯定会进宫去吧。先前若不是我插一道子,你估计早奔到瑞王那边去了,看着侯爷出来,我一颗心替你欢喜替自己忧,七上八下的,整个人就差没被火烤着了。”
“窈窈,如若真的可以,我真恨不得先占你,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可我不能够啊,你倒是说说,你若换做我的立场,你又该怎么办?”
他字字幽怨,谢幼怡被他绕了那一段,有些头昏,似乎真是她给了他天大的委屈。
她一时怔愣,喃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