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眼昏睡的白溪,勾起了嘴角。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泡好新制的普洱,左右检查各处设置的结界。
稳定而强大,足够庇护她不受到任何人的打扰。
大哥二哥都叮嘱最近先不要妄动,确定情况以后再说。
起初争论了很久,虽然不愿意束手旁观,但也只好作罢。
现在的白溪穿着现代人宽大的t恤,连头发都松松挽起如同少女,全然没有曾经满洲皇族的自矜和疏离感。
那时梳着旗头的她,连眼神都是冰冷的。
这几百年,到底改变了她什么?
他一直不敢碰触她的皮肤,哪怕根本就没有温度。
白溪……
狴犴轻叹一声,无意间念叨着她的名字。
他走到柜边想要续一点狗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的狗呢?!
狴犴作为一只警界的精英,随大流的养了一只哈士奇。大概是因为白溪过来住太让他开心了,那只汪被无视了太久,再找都没有影子了。
他忽然间想起来,最近它好像是发情期到了,前几天见到小母狗都会不自觉地骑上去,莫非在家里关了几天春心躁动了?
狴犴脸上露出尴尬而又会心的笑容,心想结界还应该设置成拦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