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拎着刀笑了笑:“你倒是识相。”
地鼠精摇了摇头道:“我们这类道行低下的,都是给人家跑腿的喽啰命,别说情报了,我们连钩蛇大人都只是听说过。”
睚眦掂了掂刀,平静道:“那拿你下酒咯,长得倒是肥硕。”
地鼠精笑了起来:“大人且听我说完。”
“我家婆娘是那钩蛇大人宫里的侍女,虽说只能做些烹饪活计,没有可能见到那位大人,好歹也是跟我讲过地宫里的些事情。”
玄粹凑上去嗅了嗅他,露出厌恶的表情,却还是问道:“那你可知道地宫在哪儿?”
地鼠精耳朵动了动,简短道:“一月一换,随他老人家迁徙。”
“一月一换?他岂不是有搬山之道,还能一天造出个宫来不成?”青绫抽了他一下,好笑道:“神仙也没这么奢侈吧?”
“可不是吗……”地鼠精无奈道:“他养了不知道多少穿山甲,这附近八百里都被他刨过了,这儿被他谕旨起名叫乾都,宫殿虽然建得快,却也开销不小,处处精致啊。”
“这还不好办吗?”睚眦笑了起来:“那我去把你婆娘捆来?”
地鼠精叹息一声,平静道:“我命贱,横竖也是卒子,也没必要为那位大人卖命如此,我叫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