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可她也知道,宁臻川曾因为宁珩的事情十分不喜景昀,就一直没说出口。
宁臻川怔了一下,心中有苦难言,这个名字,他早就想提了,若是论家世、论人品才华,景昀除了不是皇子,和杨彦不分伯仲甚至略胜一筹。
可是人家找上门来,被他一个软钉子被碰回去了,这要是再去旁敲侧击要议亲,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吗?
“这个……寡言无趣了些……”他假作沉吟了片刻,“我再去琢磨琢磨,你也别太忧心了,天还早,早就叫你别起来了,快再去睡一会儿。”
秦湘兰心里甜滋滋的,柔声道:“每日都是我替你更衣的,拉了一天就心里就没找没落的。”
宁臻川俯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声责备道:“要爱惜自己的身子,若是你有个万一,教我如何自处?”
“我又不是纸糊的。”秦湘兰嗔怪着剜了他一眼,却听话地回房去补觉去了。
宁臻川一路缓步而行出了府门,正要上马车,却见不远处一匹马疾行而来,一瞬间便到了他的跟前。
“景昀?”他愕然看着来人。
只见景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宁臻川被唬了一跳,慌忙俯身去搀:“贤侄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