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说是余慧瑶八字太硬,克父克母,最后只怕要克夫克子,孤苦一生;更有流言传出,说是余慧瑶不守妇道,和他人私相授受,贬低夫家。那些言语刻薄,居然就是年前那日邹泽林嘲讽徐家的话语。
宁珞心忧如焚,余慧瑶那样傲气一个人,怎么受得了这些,只怕是要气得五内俱焚。她急急地禀明了公婆之后便去余府探望,奈何余府的大门紧闭,只有一个小门房探出头来哭丧着脸说谁都不见,请她见谅。
大过年的摊上这事,任谁心里都不好受,宁珞也不怪余慧瑶,只给她留了一封劝慰的信便告辞了。
刚要踏上马车,她眼角的余光一扫,便瞧见了巷子口站着一个人很是眼熟,仔细一看,正是余慧瑶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徐冠良。
徐冠良是个白面书生,长得眉清目秀的,只是此时眉眼间略带慌张。他四下看看无人,拎着长衫飞快地跑到了宁珞跟前,急促地道:“宁家妹子,劳烦你一定要带话给慧瑶,我会想办法的,必定不会让这门婚事告吹,让她一定要等我。”
宁珞冷冷地看着他,但凡他要是有点男子的担当,便不会将这亲事弄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慧瑶的事情我不懂,你还是当面和她说吧。”
“我……我真的没有要退亲,是我祖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