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便有人差点撞了上来,正是景昀回来了,同来的还有邹泽林。
宁珞连忙让人备了茶,刚将人请至厅内,便见邹泽林脸色凝重地道:“元熹,此事非你不可,你不可袖手旁观。”
见他们要谈正事的模样,宁珞正待回避,邹泽林朝着她深鞠了一躬:“弟妹勿走,余家的事情,你也说句话吧,你和余慧瑶是至交好友,总不能见她们沦落至此。”
宁珞怔了一下,困惑地问:“你怎么也和这事扯上了关系……”
邹泽林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我和余大人只是点头之交。可现在事情明摆在这里,余大人只是个失察庇护的罪名,更何况两年前他虽然庇护了那人,却也让此人退了银两和官职,按理不该受此重罚,可如今当朝同僚对余家避之犹恐不及,无人肯为他说句公道话,以至于儿女都遭了此等奇耻大辱,被人无辜退婚,实在是可恨!明日散朝后,你我同行,再加上宁国公府的,必定能让陛下开恩,从宽发落。”
“泽林,你错了,”景昀沉声道,“非我们不肯相助,余家这事,我们牵扯进去只怕非但不能让陛下息怒,反倒有火上浇油之忧。明日非但我不能去求情,连我岳父和宁家大伯那里,我都让他们暂且不能轻举妄动。”
宁珞又惊又喜,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