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珞默不作声地瞧着他,双眸晶亮,透出光来。
景昀的喉中一紧,哑声道:“夫人再这样看着我,为夫可要不客气了。”
“你既然是我肚里的蛔虫,那再猜猜我又在想什么了?”宁珞俏皮地侧着脑袋。
景昀抬手便去揽她,哪知道宁珞一矮身,居然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几步便躲在了柱子后冲他做了个鬼脸:“没猜到吧?”
只可惜这房中就这么方寸之地,景昀猫捉老鼠似的逗着她转了两圈,一下就把她扑倒在了床上:“还调皮吗?”
宁珞跑得气喘吁吁,一叠声地告饶:“不了,景大哥你饶了我吧,你的肩膀还没揉好呢,我还给你捶腿……”
景昀一抬手,纱帐倾泄,将二人裹在其中,甜腻的呢喃声传来,在一旁伺候着的四叶和璎香早就退了出去,脸红心跳地掩上了门。
第二日起床时,宁珞便又晚了,幸好大长公主有她的一套请安准则,照她的说法,道家讲究随性而至,早上若是能睡到自然醒,对一日之中的气血最是得益,她不爱让小辈们一大早便过来,倒是喜欢晚膳后一家人围炉夜话。
今日宁珞打算好了,要亲自去绸缎铺子里采买些面料为景昀添置些夏衣。自从那日为景昀绣了个香包之后,景昀几乎日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