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监察别人,自己总不能行差踏错了吧?这阵子邹泽林看上去便规矩了很多。
两个人坐在一起对酌,邹泽林苦着一张脸道:“元熹,你在你那里替我留个位置,等我过来。”
“怎么,憋坏了?”景昀冷眼瞟了过来。
邹泽林长叹了一声,痛饮了一碗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这是何苦来哉。”
景昀沉默了片刻道:“这两日好好去拍拍你弟妹的马屁,余慧瑶就在鲁平城。”
鲁平城是昌州的郡府,驻兵和刺史都在那里。
邹泽林愣了愣神,旋即苦涩地笑了:“我写了很多信过去,却从未收到过她的回信。”
景昀想了想道:“到时候我去帮你打听一下。”
“不必了,”邹泽林振作了一下精神道,“我继续写,不怕她不动心。”
“你家老太爷……没逼你定亲?”
“逼了,”邹泽林满不在乎地道,“我使了个拖字大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不了我便去趟西北,让她给我个准信,到时候你要收留我。”
“也该是有个人磨磨你的脾性,放心来吧,饿不死你。”景昀终于笑了。
宴罢回府,景昀便瞧见他的小娇妻正在收拾东西,厅里琳琅满目地堆着好多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