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我也。”
“你想到办法了?”宁珞惊喜地道。
景昀点了点头:“西戎人虽然因为闹事被我府兵抓了,可这到底是城中事务,不属于我管,最后还是要着落到于锡元的刺史府来批办的,我既要要挟他严办这些西戎人,还鲁平城一个安宁;又要卖他一个人情,让他知道我已经是对他手下留情,将他的丑事都捂住了。至于他的妻弟,不用我说,他自己也会丢卒保车吧。”
宁珞的神情渐渐严肃了起来,歪着脑袋盯着景昀瞧了好一会儿,景昀被她瞧得有些莫名:“珞儿这是怎么了?”
“景大哥,我以前总以为你是个磊落之人,”她绷着脸,却终于绷不紧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原来,你耍诡计背后阴人的水平也不小啊。”
景昀这才回过味来:“好啊,珞儿居然也敢笑话我了,看来为夫对你不是太凶,而是实在太纵容了,该罚。”
他一下子抓住了宁珞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宁珞哪里禁得起这掐,顿时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手脚发软倒在他身上,眼角都快渗出泪来。
夫妻俩在书房甜蜜了小半个时辰,景昀这才离开都督府,回军营去处理那些西戎人的事情去了。
宁珞在家里小憩了片刻,和管家一起拟好了晚膳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