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不然我便再抓几个,都督府我也已经安排了云甲军护卫,你们不用怕。”
宁珞顿时担忧地道:“翰哥哥,你这两天外出的时候也小心点,多带几个人护卫着。”
景昀的眼神一滞,却也应和道:“对,表哥是生意人,还是小心为上,我再派两个侍卫保护表哥。”
秦亦瀚摇了摇头:“用不着,我自保足矣,更何况,要是他们来找我麻烦,不是正好自投罗网,多了一条现成的罪名吗?”
这胆识倒也让人佩服,景昀顿时收了他从前对秦亦瀚的那么几分微妙之感,正色道:“你的安危,万万不是一条罪名可以相提并论的,别让珞儿在家中牵肠挂肚。”
“如此,那便多谢侯爷了。”秦亦瀚也不再推辞,点头应了。
一家人一边聊一边用起膳来,鲁平的菜肴虽然不及京城的丰盛,不过却很有特色,景昀备了酒,两个男人浅酌慢饮,倒也吃得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景昀忽然想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个漂亮的青花瓷盒来,递给了宁珞。
“这是什么?”宁珞打开一瞧,只见里面是满满的一瓶膏脂,色如白玉,凑近了一闻,一股浅浅的香味传来,却闻不出是什么香味。
“我托人从高丽带过来的雪肌膏,用马油和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