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不安地任凭他一路带着出了官署,又坐上了马车。
“去西门。”景昀吩咐道。
马车掉头而去,一路缓缓而行,“得得”的马蹄声在青石板上回响。
宁珞抿着唇坐在榻角上,脖子倔犟地扭了开去,眼睛看着窗外缓缓而过的风景。
景昀心里好笑,却也不再强迫,只是看了看车窗外的天色,朝着车夫叫了一声:“快一些,不然要来不及了。”
车速明显快了起来,西门很快便到了,景昀率先跳下车来,朝着车上宁珞伸出手去:“过来。”
宁珞忿忿地瞧了他一眼,却故意忽视了那双伸过来的手,扶着车壁拎起裙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要知道,她现在每日勤练五禽戏,又和追月成日里嬉戏,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娇滴滴的连上马车都要人扶的娇小姐了。
前面是古老而巍峨的城墙,大块大块的石砖斑驳,依稀可见刀剑的斑痕,有佩刀的士兵整齐地列队巡逻,一见景昀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而有力。
景昀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继续领着宁珞朝着城墙上走去,好像在执行一项至高的军机要务,宁珞也只好昂首挺胸,在一众将士的瞩目下登上了城墙。
站在城墙的最高处,宁珞有短暂的晕眩。
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