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啊……”宁珞听得心惊肉跳,这两个冤家,可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已经派了一队人去找了,”景昀轻叹了一声,“我这就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不行今日再派两队人出去。”
一连两日,宁珞都有些心神不宁,眼皮乱跳,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如今她总算看出来了,女人要是口是心非起来,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余慧瑶口口声声不愿和邹泽林有牵扯,实则心中早已对邹泽林芳心暗属。也是,那邹泽林那过人的才气、疏狂奔放的性情,在京城那群按部就班、平淡寡趣的男人中间是如此出挑夺目,哪一名闺阁女子见了会不春心萌动呢?
她在家里也坐不住了,只好又叫上了景勒护卫,出府去找余慧瑶。
烂柯棋室的小巷中悄寂无声,宁珞敲了敲门,吴嫂过来开门,眼圈通红,一见宁珞便哽咽了起来:“夫人你来得正好,快来劝劝我家姑娘。”
宁珞心一紧,快步朝里走去,只见外堂里供奉着余丰东的灵牌,余慧瑶一身雪白,头上戴着一朵白花,正在祭奠亡父。
她的后背挺得笔直,薄唇紧抿,双眸中含着泪光,那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伯父他……”宁珞喃喃地问。
余慧瑶将手中清香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