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说之后,您再决定要不要留这两个刁奴性命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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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醒过来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树梢上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传来,给这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气。
她呆坐在床上,想起昨晚的梦,更准确的说,那并不是梦境,而是她前世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事情。
那是她伤好后随着薛宴回京的第一个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外头有争执声,便起了床去看。
月色下,陈昔和薛宴打成一团,谁也不肯让谁。
“你想让她活着,所以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把她丢下山崖?”
“我当时若不那样做沈玉珺就会亲手杀了她,我算过了,崖下是一汪潭水,只要我及时去找她,她就能活下来。”
“那你找过她吗?她被泡在水里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薛宴发怒,却是为了替她打抱不平。
“姑娘?醒了吗?”
许是听到里面的动静,秋令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打断了简宁的思绪。
简宁出声回道,“醒了。”
昨日虽在起火时用湿棉被裹身保住了性命,却到底吸入了太多的浓烟,一说话喉咙就如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