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掉在一旁的香火簿上。
草纸遇香燃烧,转眼就起了肉眼可见的火苗。
净空和任西安都听到了一声情不自禁的“艹”。
那姑娘倒没手忙脚乱,冷静地铲起一旁冷透的香灰倒了些在纸上灭火。
她末了抬手擦了下额上和脸上的汗。
净空抖肩,看任西安:“脸花了。”
不多时,两条如葱段般白直的腿从任西安眼前渐行渐远。
而后只见花了脸的姑娘走进刚刚倾盆的雨里,抬起头,对着雨又抹了一把脸。
任西安笑了下,这人还真是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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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面的诵经室,净空去做每日要完成的课业,任西安单独坐在西边空旷的室内。
室外大雨瓢泼,坐着坐着,他嫌身上的衣服湿,将上衣整个扯掉,坐在诵经室里就那么睡着了。
这才第一天,他就无聊地要数羊了。
***
程梨一路晃到寺里来,路边捡了块儿挺有设计感的石头。
正殿里点了根不那么规矩给她捅了个不大不小的篓子的香,而后淋了会儿雨,又绕着寺内的木建筑围观。
程渠在时,这是他的研究方向之一,程梨耳濡目染。
多少生出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