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半支烟后,只吸了一口,而后就将其夹在指间等它慢慢燃尽。
程梨随口说:“口味变了?很烈。”
任西安适才还算平静的神色瞬间冰封,捏紧了手中的烟盒。
程梨:“变了也正常,毕竟老了些。”
她语气熟稔,就像此刻面对的是一个可以叙旧的旧友,似乎两人从前没有任何隔阂和不快发生。
任西安盯着那个烟嘴。
他咬过。
程梨夺过去后也咬了下。
这种认知,她制造的这件事,让他想再点一根烟。
任西安静默,程梨便看他,问:“不高兴了?”
他即刻回视,两人四目相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适才处理掉同一个女人,程梨觉得此刻他身上没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顽固姿态。
虽然冷硬依旧,但明显有了清晰可见的活人气息。
那种情绪上的波动。
任西安默了一会儿,轻呵:“程小姐的生活哲学是被人抢了东西,应该无动于衷?”
程小姐?
哦,那天的风白挡了,话看来有部分也是白费口舌。
程梨来了兴趣,眯眼问:“你介意的是这根烟,还是你其实对那个女人欲拒还迎,介意我搞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