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矿这一地区,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空气质量有问题。
任西安神色冷凝,更为严肃起来:“很多国家和一些地区的石棉矿开发者被骂奸商,但他们说自己是为了维持生计,有需要这种材料的地方,就有开采的人。矿工一方面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心健康受到影响,另一方面又怕石棉矿因为那些不断蔓延开的石棉的危害而被相关部门关停,或者石棉需求量下滑矿上生意不好,因为这些他们会失业丢掉饭碗。”
身在石棉开采业之内的人,尚纠结于此,这样一个曾经算是兴盛过的开采业日后会何去何从是一定的,但它走向末路的结局路线如何,暂时没有人能确切的知道。
程梨默默听着,最后突然说:“你别难过。”
任西安:“……”
他一时没跟上程梨的思路。
程梨话说得越来越慢,直视他:“你帮的了一个,帮不了所有,这是正常的。”
任西安黑眸有轻微的波动。
被他盯了三秒,程梨笑了下:“这鸡汤就那么难喝?你怎么一脸……活着很艰辛的模样看着我?”
她状似无奈地搬出那张免死金牌:“你不是答应我这一路上好好相处的吗?”
任西安动了下唇,不再理她,只说:“上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