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即刻说:“方荪也冷。”
还有一句她没说完的,任西安能意会出来:你怎么不进她的睡袋?
任西安眸色沉下去,骤然勒紧手臂。
程梨此刻身体回温,被他紧勒时瞬间便感觉到疼和挤。
程梨一挣,任西安没松。
程梨继续挣扎,任西安仍旧没松。
他说:“没被冻死,想惹我让我掐死?”
掐字他说的很重。
程梨缩了下舌头,即刻翻篇:“嗯,那当我作,我收回。继续好好相处。”
真拿那当免死金牌?
任西安冷声说:“你最好真的知道你在干什么。”
话不长,任西安的语气相比说那个掐死时也算柔和了些。
可程梨从这话里听出来的内容庞杂。
她觉得任西安不止在说她适才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更多的是指今晚这则事故。
程梨决定解释:“我想好好活,从来都是。是意外,小姑娘当前,我没有办法。”
任西安冷笑:“怜香惜玉是吗?”
程梨说:“这么说也对。”
任西安卸了手臂上的力道,目光停在程梨柔软的发丝上。
那辆抛锚的越野车内浓烈的烟味似乎又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