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召顺着渐起的晨光和晨光下可见的明灭不定的红找过来的时候,任西安已经被风吹的无比冷静。
叶连召也点了根,叼上:“没事儿了吧?”
任西安说:“没烧,问题应该不大。”
叶连召笑了下,评价:“身体素质还行。”
他看了会儿任西安,发现任西安的双眸比昨夜还红。
叶连召皱眉问:“昨晚没睡?兔子眼。”
任西安抖了下指尖的烟:“想了点儿事。”
叶连召说:“前半夜帐子里黄段子我听了不少。”
这话略有些突兀,可结合上下文也不难理解。
叶连召又把自己摘清:“你小子不会乘人之危,我知道。”
任西安微眯眼,将即将燃尽的烟碾灭,没回应这句话,只问:“车队里还能不能挤出一辆空车来?”
叶连召即刻便懂他的意思:“把两个女人送走?”
任西安说:“是。”
叶连召问:“妹子们不乐意呢?”
任西安冷静地回:“行李箱里有绳子,绑好扔车上拉走,结果一样。”
叶连召嘿了声:“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合适吗?现在好歹是文明社会。”
任西安认真道:“哭着走,黑着脸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