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程梨都不喜欢赘述,程鹿鸣了解程梨的性格。
遇到事情,能做的话,她就少说。
能直达要害的,就直说,不废话。不想说的,别人也撬也不会说。
这么多年里程梨的事,除了他亲眼见证,除了他自己下意识地去深入了解,除了有些人在程梨的生活中留下的印记太多他不得不知道之外,程梨也没有同他多说过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属于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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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鹿鸣站在会议室临窗那侧。
任西安隔着数米和他对视,两个男人都在审视对方。
任西安一身黑色运动装,上半身挺阔的肩和下半身笔直的腿遥相辉映。
程鹿鸣看着他就想起这些年程梨的某些习惯。
比如跑,比如攀。她对这些事情的热爱,成了本能的一部分。
十几岁离开焰城之前,程梨还没有将这些项目列入她的喜好。
受谁影响,显而易见。
年中程梨跑马拉松,程鹿鸣也跟着去了,那时程梨酣畅痛快的模样很惹眼。
汗水粘在她脸上,她整个面庞迎着光在他眼里都是耀眼的。
可程梨这颗星,要栖息的天幕姓任,这是她的选择。
在他生命里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姑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