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怪她。
未来即将掀开新的一页,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任西安并没有那么关心,他关心的是:“说说,她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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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过去了也就没那么残忍。
最难的,是说程梨那时有过的离开的念头。
会议室内留下的烟烬越来越多,程鹿鸣离开前掐灭了最后一根,白雾散了,可他看到任西安的眸随着他的讲述变得益发赤红。
程鹿鸣决定告辞。
他说,无非是希望程梨更被心疼。
他离开的脚步一动,任西安喑哑的声音传来:“别告诉她。”
别告诉她他知道了。她只要不说,他就暂时不知道。
程鹿鸣说:“我不会。”
他这一番话和这个碰面都是他擅作主张,程梨不知道,他不会找事儿。
很快传来了门开阖的声音,任西安继续在窗口站着。
四肢是僵硬的,视野内的一切都是晦暗的。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屏幕。
他消失,程梨没找。他早就知道她从周鲸那里弄到了他的电话。
可她还没拨过。
拖着手机的掌心止不住地在颤,颤到最后手机在会议室的墙壁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室内只剩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