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高暧失笑道:“人家分明救了你,却被说得如此不堪。那后来你们又是怎生找来的?”
翠儿却不以为意,继续答道:“后来他们带着奴婢一路寻着沿途留下的暗号找过来,就见徐厂公浑身是血的抱着公主你……”
高暧听到这里,脑中“嗡”的一下,不待她说完,便冲口惊道:“什么?浑身是血?他伤了哪里?重不重?”
这次却是翠儿掩口“噗嗤”一笑:“奴婢先前说公主近日变了,会念厂臣的好了,公主只是不认,如今可没说得了吧,嘻嘻。”
“莫胡说,厂臣一路护持,我不过是问一句,可不像你说的那般。”
高暧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讪讪地分辩着,却掩不住脸上的红晕。
翠儿自然都瞧在眼里:“好,好,奴婢明白,公主只不过是随口问一下罢了,绝不是心中关切,念着人家徐厂公。”
顿了顿,又道:“放心吧,徐厂公是何等本事,人家好好的,半点也没伤着。”
这话让她更加窘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解说,便问:“这是哪里?”
翠儿见她转了话题,也正色答道:“徐厂公说前路定然还有埋伏,不可贸然赶路,公主如今又受了惊,今晚便在山里寻了这处僻静地方扎营,等天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