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罪,这才不免心中惶恐,还请厂公大人明鉴。”
“罢了,本督此番代天巡视,奉的就是密旨,公主殿下素来好清静,用心伺候着便好,场面上的事能免则免,本督自也不会与你计较。”
“多谢厂公大人宽宏,下官思量着这驿站狭小局促,未免不恭,已命人将府衙后的宅院尽数腾出,以俸公主銮驾,不知……”
“这个本督自有安排,不必麻烦了。”
“……”
苦心孤诣预备了那么多,对方却全不理会,叶重秋听得心中七上八下,暗忖这东厂厂督的心思果然不好琢磨,但仍旧笑着道:“既是厂公大人这般说,下官也不敢多言。这个……下官在衙中已备好了酒宴,还请厂公大人赏光。”
徐少卿这次点了点头:“嗯,本督也有些话要与叶知府详谈,正好便一并说了。”
“厂公大人请。”
叶重秋心中一喜,赶忙牵了马过来,亲自扶他坐好,这才命府衙差役举着令牌仪仗在前方鸣锣开道,自己则率领下属众官吏簇拥着这位东厂提督,浩浩荡荡向府衙而去。
徐少卿低声吩咐一名档头留下护卫高暧,严加防备,只让一人随同前往赴宴。
沿路转过两条街,又行了百余步,便是府衙。
只见照